。龙卿:“嗯,我知,我此次回来便是准备一直守着她。”
“守着她?龙姑娘,不要怪婶说话难听了些,你们都是女,这种本就荒唐,沈丫又……若你只是因着心疼沈丫或者可怜她,婶还是劝你趁早放弃,别到了最后又,莫要耽误了她的一生,她已经够苦了。”
沈清茗有些急,又看了看龙卿。
龙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神,随即平静:“婶也知她受了很多苦,她我,我亦她,却为何有耽误之说?这世对女如何苛刻,婶作为过来人想必比我更清楚,她受了这么多苦,许个男就能不受苦吗?至少我能保证,同为女,我能理解她,也能保护她,绝不会让她受苦。”
“你……你一个女如何保证?虽说现在你能护她一时,但你能护她一世吗?没有丈夫,也就意味着没有儿女,没有儿女以后年纪大些了怎么办?这其中的艰辛你可想过?甚至是以后若你也想成亲了,届时你又要一声不吭的跑了去,留沈丫一个人,还是说你预备带着沈丫共侍一夫?”
“婶,不要说了。”李娘的话非常尖锐,有些刺耳了,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人。沈清茗彻底急了,听着李娘字字针对龙卿的别,她急得恨不得直接说她就是因为龙卿是女才无可救药的上的。
“你个丫,急什么?婶在给你把关呢,你给我过来。”李娘把沈清茗拉过来,气的嗔了她一,低声骂:“就这么恨嫁?”
“婶。”沈清茗扭的红了脸,但到底是没有嘴了。
李娘觉得好笑,又抬看着龙卿。
龙卿低着,看似在思索,随后开:“婶字字句句不离我是女,我承认我的确考虑有些欠妥,但这也不能用来否定我们的吧。我是一个女,但女的前提得先是一个人,是人就要有责任心,对吧?”
“所以呢,你想说什么?”李娘双眯了眯。
龙卿抬起来,坦然:“我也不瞒婶了,其实乔迁宴当晚与清茗在一起的人是我,既然是我要了她,那么由我负责岂不是合合理?”
话音刚落,李娘暮的呆住了,她微微瞪着,仿佛听不明了,片刻后才难以置信的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其实那晚和清茗在一起的人是我,是我要了她的,若我还是一个人,那么这份责任也该由我承担,断没有要别人替我承担的理,交给别人也不是我希望的。而且清茗也愿意让我负责,我们昨晚已经结为连理了。”
后半句话她的声音有些刻意压低,听起来像在调,事实上这确实是龙卿最大的底气。言之意便是,这是沈清茗同意的,沈清茗指名姓要她负责,也只能是她负责。
李娘看着她那副先斩后奏的模样,总算反应过来了,却被气的差一气都能提上来,脸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