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原来是想着崽呀,难怪。”
“你也太会抓了,怎么抓的,不会又是主动撞到树杈上吧?况且你这梅花鹿都这么老实吗,也不跑,随便牵。”有人惦记着上次龙卿的说辞,怀疑的问。
龙卿摇了摇:“哪里,是用绳套抓的。”
“绳套?套那种?”
“对,我曾听说草原人抓野的办法就是用绳套住脖,放跑,等跑累了就试着牵它。每次走错方向就拉紧绳套,勒的疼了,久而久之儿自然就明白该往哪个方向走了。我想着和鹿也差不多,便试一试,没成想真的用。我把绳套悬去,就跟姜太公钓鱼一般,它直接钻套里了。”说到最后一句时龙卿比了个钻去的动作,那模样竟是有些得意。
沈清茗看了她一,装的很惊讶的样:“这么厉害呀?”
龙卿哪里听不她语气中的溺,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,随即敛了神,蓄的了。
“龙姑娘连草原人怎么驯都知,莫非你也会驯?”有个年轻男问。
龙卿没有否认,但回答的糊:“略懂。”
“龙姑娘还是谦虚了,冲你这套梅花鹿的本事,驯只怕手到擒来。唉,几梅花鹿,纵然只是卖鹿肉,你们也能赚不少吧,你们的好日怕是不远了,可怜我们。”
“骇,有没有好日还得看天意呢。天不早了,我们先回了。”
听他语气中的酸味,龙卿礼貌的笑了笑,不准备和他继续争论这个话题,拉起沈清茗的手:“走吧。”
沈清茗红着脸,乖乖的了,手心好似汗了。
经过自家的稻田时,已经一人的稻田里倏的钻来一个脑袋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龙卿看着阿虎像土拨鼠一样从稻田里钻来,吓了一。
“赶鸭来除虫地呀。”阿虎拿着一芦苇在稻田里划拉几,鸭一只接着一只从里面钻来,五只胖胖的,嗉都是鼓鼓的,看着就知吃了不少。
“除虫地?”
“对呀,还是豆芽菜想到的法呢。她见稻已经长的很壮实了,浇后密密麻麻的,地都麻烦,更别说抓虫了,正好家里的鸭都长大了,鸭喜,我便试着赶到稻田里,还别说,这才一会儿,它们就在里面吃喝拉撒,看这粪,比我挑粪。”
阿虎指着地上被稀释的鸭粪,那模样就像见到了宝贝,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宝贝,每一坨都是把她从粪桶中解救来的宝贝呀。
龙卿本没注意阿虎说的话,全听着那句沈清茗过来看了稻田,也就是说这丫又地了,她沉脸来:“你又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