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茗也走来,与龙卿一同看着对方。
龙卿也走过去,丈量了梅花鹿的鹿茸。鹿茸已经差不多有小臂长,目前还是鹿茸,若再过一些时日八月,怕是就会一化,那时候价值也会大打折扣,的确该考虑取茸了。
从车里来一个富态的中年男,宽面大耳,留着一缕小胡须,胖胖的仍旧那么灵活,龙卿一就认了对方是谁。
“有理。”龙卿,但没有直接答应来。
来人正是妙堂的掌柜。
“看到了,还的呢,放着吧,等会儿中饭烧兔肉吃。”沈清茗接过野兔,嬉笑着说。
关于麻沸散的话题止步于此,沈清茗拿着两只野兔了厨房,不时,一盘香味俱全的红烧兔肉便摆在石桌上,令阿虎吃的赞不绝。
龙卿曾听闻华佗再世的时候发明了一种麻药,名为麻沸散。喝麻沸散便能使人昏厥,麻痹痛,从而可以一些切开肉的治疗,据说历史上著名的关公刮骨疗毒便很可能用了麻沸散。
成年的雌梅花鹿至少两年才能繁一次,一次生育一只小鹿,又只有雄鹿才长鹿角。为了鹿茸就杀一鹿实在得不偿失,更重要的是,雄鹿每年都可以长鹿茸,若能活鹿取茸,那每年至少取一遍,乃一本万利。
“那你可有绪吗?”沈清茗也问。
“郝掌柜?”
然而困难在于,取茸对鹿来说是很痛苦的,若不能减轻疼痛,鹿也会疼死。
她之前便考虑过,杀鹿取茸无异于杀鸡取卵,实在太亏了。
郝掌柜。
“车?”
沈清茗和龙卿本来打算找个机会城找郝掌柜商谈的,却不想,几日后,郝掌柜先一步找到了她们。
一辆装饰不错的车缓缓驶村,在村的土路招摇过市,最后直接停在了西边小院的家门前。
“太好了,我要吃两碗饭,你可得煮多。”阿虎嚷嚷着,见龙卿盯着梅花鹿看,又问:“小在想什么?”
“想着麻沸散的事。”
哈哈,这不是怕你多虑吗?别担心,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种地,辛苦是辛苦了,以后买了耕就会好很多的。对了,虎妞了?”
龙卿收回目光,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我既不懂医术,也不通药理,能有什么绪?唉,这个还得去药房打听一番才知,只是相传麻沸散的方早已随着华佗去世失传,现今市面上的麻沸散都是后人研发的,效果也参差不齐,我们又不懂,指不定会被骗呀。”
那日龙卿和阿虎刚刚地回来,三人围在一起吃农家饭。
“她上午牵梅花鹿山了,合该快回了。还有,你之前不是说要找那个麻沸散,我问了沈大爷,他也不懂,我们可能得先城一趟。”沈清茗正说着,阿虎正好来,拉着膘壮的梅花鹿,手中还提着两只野兔。
既然可以麻痹人的痛觉,那梅花鹿或许也可以,若让梅花鹿服麻沸散,再取鹿茸,这样或许就能保住鹿的命。但麻沸散失传已久,纵然存在,麻沸散本也是一笔不小的支,得从长计议。
沈清茗赞同这种观,越不懂就越容易吃亏,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,和龙卿说:“之前那个妙堂的郝掌柜不是说想要我们的鹿茸吗?他开药房的,知的也比我们多,或许我们可以找他谈谈?”
正吃着饭,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。
沈清茗一阵欣喜,走过去看着两只的野兔。她已经习惯虎妞隔三差五打猎回来了。
“豆芽菜,我打了两只野兔,你看。”阿虎把野兔递给沈清茗,得意的冲她挤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