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族的对抱尾,自成年之后便自然而然的发生,就像一般自然。
她描述的世界好像打开了另一个潘多拉的盒。 那些纠葛,痴缠,被她当笑话,一般在回忆中娓娓来。
【你让我解释?】
偶尔她也会一时兴起,跟他讲述一些支离破碎的回忆。在她心好时,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般问一些问题,似乎每一次都可以逗笑她。
他听见她似乎嗤笑了一声,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【是驯服,是占有,是伤害,是毁灭,是自私者的自我满足,是伪善者冠冕堂皇的借,是化时应该被抛弃的低等】
他看见她居临坐在床上,冰冷的注视着像狗一般趴在床角的他。
他仰视着她嘴角扯的笑。
她极少笑,随即那一笑一遍,又如同风一般了无痕迹。
这似乎调动了她的绪匣,她渐渐吐更加刻薄的话语与字。那个词语被她贬低的一文不值,如同世界上最恶臭的玩意,但他却悄悄的分了神
她的唇有一颗小痣。
伴随着吐词而时隐时现,被尖蹭过,当然了,湿的光泽。
他想她一定深着他。
他像羊羔一样被圈养与禁锢但却不是作为
她像玩无力的猎一般玩他时脸上带着轻松与惬意,会难得一见的笑意。
是绽放过剩而坠落腐烂的喜。
她是如此的喜着他
她将他占有,将他驯服,给予他甜蜜的伤痕与濒临死亡的快,令他顷刻之间毁灭,转而又在顷刻间令他复活,周而复始
她一定深着他
就如他也着她一般
那些越发深重的占有与毁灭,一一织如蛛网,层层围猎,将他们逃生天的紧闭
他们即将为一,他们会完成基因刻在脑海中的使命,所有的血肉化成最温与营养的苗床,孕育大无比的后代,直到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离。
*
他的咙不再适合发人声,你却从他偶尔的嘶哑声中听了仿若幻觉一般的“”字。
一个如饮血的虫族竟然在说着呢
一个连字都不曾创造来的虫族竟还想教一个人类什么是吗?
这真是你这辈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。
一只虫族上你,无异于人类上了肉饼
你中的讥讽在一阵阵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,你的利齿咬住了他抚摸着你脸的手,发了清脆的响声,蓝的血滴落在你的上,你似乎耀武扬威一般,嚼碎了再吐那一截蓝白的断指。
闪着寒光的牙齿,滴落着蓝血,掺杂着金光,仿若细碎的青金石一般。
那一节手指又缓慢地恢复了原状,他双指掐住你的脸颊,你被迫张开了,着寒意的利牙也暴无遗,蓝的血在你湿的腔中,淌在你的尖,蓝的细丝淌过侧的小痣。
这突然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,那完全无法让你容纳的,重重地击打着你,让你的泛起白的波浪,你的双被他的手臂绕过膝弯架在肩膀上,可怖的蓝自红之中一又一狠狠,再。
又要了,他掐住你的腋,将你整个人如同抱一个玩偶一般的抱起,分开你的双,让你坐在他的脸上,在他的脸上释放。
你无力的脑袋低垂,他上半张脸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,从角的红晕,瞳的光,着的气息,到舐净你花甚至上白灼的尖,一瞬间又让你回想起了此前那些荒唐而肆无忌惮的夜晚,你慢慢的离开他的脸时,即使他半张是已经兽化的脸,你的依旧意识的又再次弹在了他的脸上。
它摩着他熟悉的柔的脸颊,近乎狎昵的玩与漫不经心。
他的手臂向上抬,支持你,组合仿佛一形成了一个王座,你的手指扯住他白的长发,他的脸只能向上抬,这样的视角让你又仿佛回到了熟悉的领域。
你发现他的三对睛长的其实不太一样,形态,还有颜都稍有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