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状态,但不远的人声又打破了安静的夜晚。
还拉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同伴,即使阿竹并不认为对方可以压制住自己,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放心,放着小米一个人在旁边。
看样似乎是霸凌事件,男男女女围着一个趴着的人,阿竹皱着眉,正要走过去,那群人却熟的很,如同乌合之众一般四散开来,窜小路之中没了声音。
只在地上留来一个年龄看着不大的少年,等他抬起时,阿竹却一认来,是之前在台上舞的那个少年。
现在素面朝天,显得年龄更加小了,这都令阿竹有些怀疑他是否已经成年…现在这个地方是否是正规营业,她都抱有怀疑态度…
不远的人上被衣服遮挡的地方,不经意一些淤青,一看便知不是刚刚才有的,他的上没有什么血迹,脸上也是完好的,但那些浅斑驳的像是什么已经愈合的伤痕…他的脸让阿竹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,她的记忆向来很好,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他。
她一手撑着小米,一手轻松地将地上的人拉起来,少年才到她的锁骨,她并未多言,正想要离去之时,后面的人却又趴趴的,趴回了地上,变得更为狼狈,他委婉的拒绝了阿竹要带他去医院或者警察局的建议。
他抓着衣摆不知所措。
最后无奈的送完小米之后,阿竹带他回了店铺中隔开的专门用来午休的小休息室。
打开了买来之后就没再用过的急救药箱,安静的递给他,自己便坐到外面的柜台上去趴着休息了。
玩了一夜,现在竟然都快已经凌晨了,睡不了几个小时,阿竹的作息向来都很健康的,还是第一次疯玩到这么晚。不过现在正值暑假期间,都没有什么学生,不开业其实也是没有关系的。
但是房间里微弱的呼喊声便又将她本没有睡着的脑唤醒了,她走到休息室,看着他才刚刚翻到背的衣服,便知他够不到了,才是个半大的孩,阿竹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。
只是凑近来看上面的伤痕,便更加的目惊心,住无法想象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故或者遭遇,才会造成可以说是遍鳞伤的疤痕,在雪白的背景上面,如同碎裂而又拼凑而成的瓷,但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伤了,最新的是上面的淤青,需要用力才能开,阿竹的力气很大,但他竟然一反应都没有…
最后,她将手上的药油净,顺便也将他手指上细碎的伤痕也涂上了药膏。
她意识地从前会安她的动作,摸了摸他的,然后又有些僵的放回来了,忘记对方和她不熟了。
他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,只是有些迟钝,呆呆的,看着她,阿竹注意到他脸驼红,现在居然有些低烧,好在这边有壶,烧了一杯,兑好凉,和药都递给了他。
“…这是什么?”
他琥珀的睛瞪的圆圆的。
“你别担心,是退烧药”
阿竹给他看刚刚拆开的新包装,递给他试一看一,是一模一样的,并不是奇怪的药。
“…退烧是什么…?”
“你难从来都没有发过烧吗?像现在这样觉的”
阿竹有些不敢置信了,竟然有人的这么好,从没发过烧,都不知发烧是什么,但也不对呀,至少有生活常识的都知发烧是什么东西吧
“…现在还是第一次…”
阿竹有些痛,不由得带上了哄小朋友的语气。
“你把退烧药喝了就不会发烧了,脑就不会晕晕的了,也不会变得很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