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)真贱,踩两脚都能ying
由于shen上的伤kou太多,光是洗澡,裴又言就花了半个多小时。他的脸颊依旧zhong胀,不过红印倒是消退了。
虞晞穿着真丝睡裙,侧躺在床上打哈欠。
见她还没睡,裴又言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床边,连床单都不敢碰上,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惹她生气。
“自己dai上。”
那是一个黑se的pi质项圈,名牌上刻着裴又言三字。他别无选择,只能乖顺地dai好,继续维持着跪坐的姿势。
虞晞打开床tou柜,从里tou拿chu一条cu长的铁链。金属相互碰撞,发chu刺耳的声响。她把裴又言拴在床tou,又随手扔了本书给他。
“读。”
裴又言被厚重的书本砸到额角,可他来不及吃痛,只是匆匆将它翻开,一字一句的往外念。
“‘她说只要我带来红se的玫瑰,她就会与我共舞。’年轻的学生哭着说,‘但我的园zi里哪来的红se玫瑰?’”
裴又言垂着眸,神qing淡漠,嗓音冰冷。那些富有生命气息的文字从他嘴里说chu来,瞬间变得死气沉沉。虞晞不悦的蹙眉,认为这是敷衍,随后一脚踩在他的裆bu。
“呃啊...”
痛gan从xiashen蔓延至五脏六腑,裴又言佝偻着背,咬牙隐忍。那只玉足在他面前左右晃dang,仿佛只要一个不听话,便会迎来更凶猛的惩罚。
“好好念,会么?”
“是...是...我会的。”裴又言猛xi一kou气,尽量让声音不那么颤抖:“夜莺在橡树的巢中听见这番话,从叶zi里往外看,暗暗琢磨。”
他一边读,一边朝床上瞥去,观察虞晞的神qing。可这个视角,恰好能看见她圆run饱满的xiongbu,以及微微凸起的乳尖。
青涩的少年从没见过这种场景,浮zhong的脸颊也瞬间变得又红又tang。这个画面在裴又言的脑海里循环往复,而他的shenti也在不知不觉间起了生理反应。
“‘我的院zi里没有红se的玫瑰!’啊...”
bo起的阴jing2再次被踩,甚至比刚才更重。他还没来得喊疼,就被虞晞抓住铁链往前拽。
“真贱,踩两脚都能ying。”
“不是...不是...”
长时间的跪坐,使得裴又言的双tui几乎麻木。他看向床上的女人,可嘴唇一张一合,却挤不chu半dian解释的话。
说了又有什么用呢?还不是一样。
他的眸zi暗了暗,本就牵qiang的笑容也逐渐变得僵ying。
熬过去就好了。
他还是这么想的。
“不是?不是什么?上来。”
这是裴又言第一次被准许上床。床垫不知比又ying又扎人的地毯舒服多少倍,周遭还满是虞晞shen上的清香。他安安静静的跪在床角,像是个听候发落的囚犯。
宽松的kuzi被虞晞随手扯开,cu大粉nen的阴jing2迫不及待地弹chu,打在她手背上。
“还说不是?”
鸡巴被重重掌掴后,以一种肉yan可见的速度由粉变红。裴又言疼得直chuan,可虞晞依旧不打算停xia。玩了一会后,她又将目标调转到储jing1nang上,肆无忌惮的rounie。收紧到极致时,他甚至怕这东西会在她手里爆开。
“都脱掉。”虞晞想以一种qiangying的语气说dao。
裴又言看着虽瘦,可衣服一脱,那分明的肌肉倒也能让人大饱yan福。虞晞审视着他的shenti,用手指nie住他灰粉se的乳tou,使劲往外拽。
“呃...”
“不许叫。”
她还嫌不过瘾,又扯着他的项圈坐xia。jianying的牙齿咬住ruan肉,不断用力、撕扯。红se的牙印深刻且瞩目,虞晞的手指抚过那块地方,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。
此时的裴又言yan尾通红,脖颈上更是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。看着男人jing1致的面庞,虞晞心里蓦然升起一gu难以名状的愉悦。
“哼,欠教的东西。”
jianying的鸡巴抵在柔ruan的tunban上,即使没chajin去,都能tang得小xue一阵酥麻。
不知为何,她突然想起林思忆说过的话。但家里没有避孕用品,虞晞也不愿为了一时shuang快,冒着怀孕的风险。
“kou吧。”
她分开双tui,louchu粉nenshuirun的bi1xue。裴又言用手指将两banruan肉轻轻拨开,she2尖随即上前,认真细致的tiannong。
裴又言的kou技依旧生疏,guntang的she2tou以一种极为笨拙的方式,朝xuedao里深ru,再chou离,如此循环。
也许是从未接chu2过xing事的缘故,虞晞竟会觉得这种gan觉很奇妙,也很愉悦。不知过了多久,shenti中累积的快gan终于在刹那间爆发,她并拢双tui,夹紧裴又言的脑袋,又小声哼唧着。
也许,这就是林思忆说的gaochao。
她躺在床上大chuan气,肆意享受着这种浑shen酥麻的shuanggan。
裴又言的脸上全是shui渍,见虞晞不再需要他,他乖顺的爬xia床,重新回到地毯上。
“自己把链zi拆了,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gaochao的余韵褪去后,她只觉得疲惫、困倦,甚至睁不开yan。
也许她是疯了,居然会觉得这种gan觉很好。
以后再睡不着觉,还能依靠纵yu,来度过这漫漫长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