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  自己选

        许期跪在沙发前中，捧着一杯温shui。上次一天喝够八杯shui也是和程晏在一起的时候，再往前……再往前就没有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在窗前喝冰汽shui，她撩开窗帘一边望向窗外，又转shen，看了一yan许期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一秒许期其实想说喝冰的容易痛经，她特别紧张或者特别放松时思维都会变得天ma行空。这不合时宜的说教yu只lou了个tou，程晏扫她一yan，她大脑也随之乖乖噤声，没说chukou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开了窗帘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值日落时分，余晖和她手里的汽shui是同样的颜se，争先恐后地涌jin房间，分给灯光一半nuan洋洋的橙黄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期一直觉得她家里二楼起居室落地窗前的躺椅不错，适合坐在上面看日落晒太阳，她如愿看到了日落，但不是坐在躺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尝到了程晏的汽shui，冰冰凉凉的，她跪在地上仰望程晏时，齿间还留有一丝橘zi味，她tian了tian嘴唇。程晏睫mao垂着，抬起手拨nong她的嘴角，用手腕上的发圈给她束起tou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这里，”濡湿的嘴唇被拇指抵开，许期听见了她平静的语句，“可以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kou吻太撩，目光太专注。许期魂不守舍，等反应过来，已经在diantou说“可以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，当然可以，什么都可以，她拒绝不了程晏的任何要求。程晏让她把牵引绳捧起来，许期就低tou捡起链条举到她面前，程晏把链条收短向前拉，许期轻轻chuan一声，被带着向前倾shen，脸贴在了她的大tui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夕阳落在程晏的pi肤上，也是橘zi味的，许期亲吻她时尝到了。she2gen还有甜味，she2尖却尝到一dian咸，许期han住她tui心时听见了程晏的chuan息

        项圈被扯着收紧，是对她的鼓励，引导她继续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gan到舒服时会用手背抵住嘴唇，但她不会闭上yan睛，此刻微微颤抖，也一定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――许期没有抬tou，靠想象也可以晕tou转向，她满kou满心都是程晏的味dao，用she2尖与嘴唇讨好探索，她似乎有些缺氧了，不知是不是因为项圈太紧让她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握着她的项圈，她掌控着程晏的yu望，占有与，被占有，发生在黄昏的同一个瞬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gaochao时轻声念着她的名字，扣住她后脑的手有几分颤意――人的chuan息也可以有re度，tang得许期耳gen发麻。她忍不住并拢双tui磨蹭，后背落xia一dao疼痛，她顿时chuanchu声，仰望程晏时yan睛微湿。程晏和她对视片刻，拉着项圈把她提到怀里，和她接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用数据线好不好……”许期趁机细声细气地撒jiao，“太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超chu了调qing的范围，是在惩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，”程晏亲亲她的额角，又蹭了蹭，“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过吻后她的嘴唇亮晶晶的，余晖之中闪着一dianshui光，看上去太乖太诱人了，许期神思恍惚，满脑zi只剩xia想亲上去这一个想法。直到程晏把她放到地上，牵着她推开了那扇灰se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带她面对那面挂满工ju的墙跪好，说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，让她自己从中挑一样，挑中哪件，就用哪件算昨天的账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她的xing格，不用多想许期都知dao里面有陷阱。程晏没给选择标准，于是她ying着toupi，认真端详墙上的工ju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让自己吃苦，但也不能给自己放shui，让程晏生气，pi拍不可以，藤条和鞭zi太吓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程晏就在shen后耐心十足地等，也没给chu限制时间，但她的沉默最有压迫gan，许期对工ju的认知还停留在“短的不疼长的疼，薄的不疼厚的疼”的层面，本着自己总结chu的原则，徘徊犹豫良久，选定了一gen绿se的长条状wu――毕竟绿se通常qing况xia代表安全，且它不太长，也不像鞭zi那么ruan，应该没什么发挥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膝行上前，把东西取xia来，咬在嘴里，转shen叼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朝她伸chu手，一看她放在自己手心的东西，竟然先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期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如果不笑，恐吓几句，许期可能会怀疑这是不是装模作样的圈套，但她笑了，许期顿时窜起一层鸡pi疙瘩，隐隐猜到这玩意大概不像看上去这么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晏把工ju握在手里，dian两xia手心，语气意味深长：“确定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期开始害怕：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确定也晚了，说了只给你一次机会。”程晏故作无奈，摇tou叹气，“你知dao的，我向来说到zuo到，别再让我为你打破原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期果然掉jin陷阱，但为时已晚。她手指紧紧抵住膝盖，正揣度可不可以撒jiao，程晏竟然先松kou了。她取xia了许期担心痛gan不重没有选择的那只pi拍，抬起许期的xia巴：“这样，我给你放放shui，就用它reshen，reshen两xia，算惩罚的一xia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ti贴了吧，去哪里找我这么温柔的主人。”